“姐姐。”
南雪眼眸一亮,唇角弯了一下,却被伤口扯的直疼。
“怎么了?”
舒予白眼尖地看见了,她试探着伸手,却停在半空,克制地问:“流血了……擦点药,疼不疼?”
南雪任她牵着,走过去坐在了床上,舒予白从她房间的床头柜摸索出一支药膏,指尖挤出一点,沁凉辛辣的味儿,呛的人流泪。
舒予白把她的围巾解下来,柔软的指肚触摸上去,一圈一圈的。
“疼不疼?我这样涂…可以么?”
“不疼。”
南雪摇摇头,她回头,房门没有人,她父亲没跟过来,却同意舒予白来找她了。
南雪闪过一个猜测,有点雀跃,她看着舒予白,压低声音:“我爸…是不是同意了?”
舒予白放下药膏,看着她的眼睛,靠近,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温存地抵着,说:“我们要不…先分开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南雪,你值得更好的。”
“我不想耽误你。”
舒予白低着头说。
南雪茫然地睁大眼睛。
这句话好似一句豪不留情的判决,一下子砸了下去,弄的人有些晕。
恍惚间,她们的爱情好像一张未写完的作文,铃声一响,戛然而止,被迫交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