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穿?
南雪这次可没醉。
难道,是她醉了。
舒予白轻轻扶了一下额头……头晕,真醉了,出现幻觉了么?
舒予白走过去,目光不知该落在哪儿,被烫到一般。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,脸颊很热,很烫,烧起来似的灼热。
她问:“手呢?”
南雪踟蹰片刻,把被割到的右手乖乖地从被子里拿出来。
“其实,也没有很严重。”
她小声解释。
舒予白捧着她的手,翻过来看。
食指那儿,有道口子,不深不浅,一点殷红顺着伤口不断往外渗,舒予白凑近了仔细看,轻盈的呼吸洒在伤口那儿。
南雪微微蹙眉。
“疼?”
舒予白心头一跳,下意识把她的食指放进嘴里,含着。
下一秒,她又察觉不妥。
她抬眸,两人视线撞在一起,南雪脸颊微热,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