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累。”
南雪瞧着她:“不继续了?”
“嗯。”舒予白道:“我背疼。受不了了。”
“好,那改天再。”
南雪从她身上下去。
舒予白眼中闪过一丝情绪。
南雪很规矩,给她按摩就是按摩,甚至连用劲儿、找穴位都一丝不苟的,好似在做一个严肃的实验,一点也不乱碰。
可能这就是直女吧。
舒予白沮丧地想。
按摩后睡的格外香甜,舒予白醒来后,看一眼窗外,浑身都是放松的。她爬起来穿好衣服,洗脸,在镜子前整理好长发,抱着画推开门。
“予白姐起床了?”
院子里胖胖的女孩笑起来,一边脸有个小酒窝,眼睛弯弯的。她一只手捏着一个木扫帚,慢慢腾腾地扫院子,跟舒予白愉快地打招呼。
“嗯。”
舒予白伸了个懒腰。
“你们中午在干嘛呢。”应冉的助理笑笑:“我听见屋里有人叫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