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凑近了,坐在南雪身边,弯腰,一只手托着下颌,偏过头看她:“吃饭了么?”
南雪摇头。
冬季,天黑的快,外头黑布隆冬的,看一眼时间甚至才七点多。舒予白起身,把床上那件厚实的棉衣裹紧了,看着南雪:“那一起去?”
南雪扫她一眼。
舒予白棉衣下,光滑细白的腿就这么露着,脚踝湿漉漉的。换衣服要一会儿,不方便,她想了想:“你在房间呆着,我打包带过来。”
南雪起身出门。
她说的理所当然,是个命令句
舒予白对命令句没一丝一毫的反抗精神,别人说什么是什么,她于是只好在房间等了会儿,拿起一本书,靠在床头看,有些困,稍稍闭上眼睛。
南雪回来时,舒予白仍坐在那儿,一动不动的,膝盖上放了一本书,微微低头,长睫毛落下一暗暗的阴影。
“姐姐?”
南雪叫她一声,舒予白没应。
南雪把饭盒放在桌上,走过去,凑近了微微弯下腰看她。
舒予白睡着了。
她那弯弯的睫毛上有小小的水珠,额头一片光洁,身上暖暖的,有浅香,很诱人。南雪静静地瞧着她,目光从鼻尖滑落到那两片红唇。
她难以自持地,轻轻凑近。
呼吸绵长。
女人的头轻轻低了一瞬,唇瓣碰上,有一点点湿漉的水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