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围着餐桌吃饭,舒予白旁边是南雪,对面则是应冉。除开舒予白以外,应冉还带了一个徒弟,据说是跟着他学了六年了,如今仍旧跟着他。
舒予白跟他一比,底子要薄弱很多。
按着辈分,她得叫他一声“师兄”。
师兄是个闷葫芦,自从舒予白来这儿,就没见他开口讲过话,吃饭时也是低头不语的,只偶尔孝敬地给应冉夹菜,叫一声“老师”什么的。
吃完时,师兄忽然抬头。
“我这儿有两张票,本来买来跟女朋友一起去的。”
他捏着手机,咔擦截下两张图,把取票码给舒予白发了过去:“给你们去看吧。”
舒予白看看南雪,又看看自己。
反应过来,“你们”指的就是她和南雪。
“为什么?”舒予白看着他。
“刚分手了。”师兄没抬头,继续扒拉米饭,应冉看他一眼,摸摸他脑袋:“没事儿,分手了也得把晚上的画画完。”
师兄:“……”
南雪坐在那儿,转身问:“姐姐,什么票?”
舒予白垂眸,划拉一下:“电影票。”
南雪把筷子放下,心底升起许多含蓄的期盼,她不动声色地捏起餐巾纸轻轻擦了擦唇,建议道:“那等你吃完饭就去?”
舒予白摇摇头,波澜不惊,筷子尖儿夹起一片青菜:“我还要画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