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的水声停下了。
浴室里的声音有几分尴尬:“姐姐,我浴巾在床上。”
往常她们俩一块儿住的时候,许多事情,都不怎么避讳,那时候拿个浴巾递过去真的是件再小不过的事儿,可现在有些不同了。
哪里不同?
说不清楚。
舒予白站起身,看见了床上的浴巾,她一只手拎起,有片刻的犹豫,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,低头,轻声道:“那我过来了。”
“好。”
南雪应了一声。
舒予白走过去,南雪安安静静地把自己藏在磨砂玻璃下,蜷缩成一团,白皙的手往前推,浴室的玻璃门开了一条缝隙,湿润的水雾散开来。
一只干净漂亮、被热气熏染的透粉的手伸了出来。
舒予白把浴巾递给她,转身离开。
南雪待她离开,站起身,一面擦拭身上的水,一面想着:舒予白居然走的那么干净,看都没看一眼。
南雪擦干了身子,用浴巾包着走出来。
房间的门已经合上了,窗帘也拉的严严实实,舒予白坐在她床上,背对着她,说:“洗好了?”
南雪:“嗯。”
她声音轻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