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还没有。
南雪目光落在她优雅的侧影上,那红唇,曾经吻过她的。
她拧开矿泉水瓶,喝了一大口水。
舒予白静静地坐在那儿,好似对南雪似有若无的注视视而不见,只安安心心地画画。
“怎么样了?”
尤馥画的差不多了,转头去看舒予白的画纸,画架上一片粗粗勾勒的铅笔轮廓线,落日余晖,带着寒意的山顶,和树梢儿上的雪花。
“快了。”舒予白没抬头,继续画。
尤馥撑着头看她,晚风拂来,有些清浅的香气,像是细小的花朵散发的,桂花,或是紫色的满天星。她凑的有些近,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看。
舒予白将长发松松地绑着,两鬓有一缕滑落的发丝,搭在肩上,很温柔的模样。
眼睛却是看着远方,又匆匆低头画。
专注的人总是格外动人。
尤馥瞧着她笑笑,接着问:“你冷不冷?”
舒予白回过神,看着她轻轻摇头:“还好。”
山顶温度比山下低,风又大,舒予白鬓角的发丝被吹的轻轻拂动,她打了个冷颤。
尤馥伸手,想去捏她指尖,探探温度。
舒予白手轻轻缩了一下,她没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