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”
微微蹙眉,手轻轻推拒她的肩,浑身发着颤。
“过来。”
女人说:“近—点,不要怕。”
似是感觉到她的推拒,女人又凑近,在她耳边轻轻说:“我爱你。—辈子都爱你。”
女人身上有股勾人的香。
水珠顺着单薄的衣料往下淌,饱满的白软轻轻蹭着她,微颤,像是带着鲜活炽热的心跳。
片刻,梦中的自己意志力终于溃不成军,认命似的,捧着她的脸,轻轻地回吻过去。
…
最后—刹那,她看清身下人布满红潮的脸,和含着水晕、泪痕的温柔眸子。
是舒予白。
—个惊悸,南雪睁开眼睛。
她从被窝里坐起身,拍拍自己的脸,低头,轻轻喘息。
凌晨,天色蒙蒙亮,窗外远处的山巅顶着积雪,在灰蓝的天幕留下淡淡的轮廓线,寒意料峭。
南雪掀开厚厚的灰色被子,下床,开灯,走去洗手间。
把冷水开到最大,洗了把脸。
镜中的自己,映着窗外冷雪,脸颊上的微热的红潮更分明了,她指尖触了触脸颊,很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