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馥往身上浇水。
“她爸是南茗卓。”
“哦?不知道。”尤馥挑挑眉,无所谓道:“有点印象,但我不熟。”
“哦。”
尤笠说:“你是不熟。但舒予白和她熟呀。”
尤馥闭着眼睛。
周遭满是草药的清香,水色微棕。
尤笠在那儿瞧着她堂姐,忍着笑,看戏似的幸灾乐祸。
过了会儿,尤馥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,她问:“她很漂亮?”
“才反应过来?”
尤笠笑着推她肩膀,说:“你急了?”
“她们在哪儿?”
“往上走,很快的。”
舒予白又去牵南雪的手,那人步履微缓,看她一眼,眼眸里似有某种情绪闪过。
鹅卵石的小路,路过的旅客把积雪踩的实,冰,而且滑。冰天雪地里,一条温热的溪流消融了山腰的积雪,潺潺地涌动。
南雪问:“你很想去么?为什么她叫你去,你就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