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有灵气一个小姑娘。
一阵风把她的发丝吹的翘起来一缕,舒予白轻笑,帮她理好。
冬苓抬头看她,眼眸很明亮:
“予白姐,手好些了么?”
“嗯,好很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冬苓说:“听老师说,你打算重新开始画画?”
舒予白想了想:“算是。”
“那,加油!”
她又笑起来,很认真地说:“以前就很喜欢您的画。”
舒予白瞧着她,只笑了笑。
这一带景色很美,常常有前来写生的画家。舒予白眺望着山脚下的仿古建筑群,雪天里,黛色瓦片上落满雪花,屋檐上结着晶莹透亮的冰柱,日光下折射着光。
走过不同风格的院落,冬苓的雪地靴停下。
“到了。”
萧衣的画室不大,外头是石砌的墙,门檐下一只木牌匾刻着青色字,光线昏暗,瞧不清。两只纸灯笼亮起橘色的微光,冬苓推开门,吱地一声。
院子里打理的很整洁,一个妇人弯着腰,正在清扫被积雪覆盖的青石板路。
“徐姨。”
冬苓打招呼,那妇人于是抬起头,冲冬苓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