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试着抓握一下,动作很慢。
仍旧无力僵硬。
“现在画不了,很吃力。”
“嗯?”
那人抬头:“为什么?”
舒予白轻声解释:
“出了些变故,我的右手,捏不稳笔了。”
一阵短暂的沉默。
“按规定,辞职得提前一个月。”
舒予白笑着摇摇头:“一个月就一个月。”
外头扑下几片飞雪,小雪,寂静无声。
舒予白瞧见座位的那人,乌黑的发旋,白而纤长的天鹅颈,乖顺地低头。
“南雪?”
舒予白放下手里的文件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对方坐在她位置上,翻着一本拍卖册子,表情很淡定,只是淡定的过分,有些疏远生分了。她见舒予白来,先瞥一眼那捧玫瑰、底下的小卡片,清冽的目光又转向她,极黑的瞳仁带着点冷淡。
“你恋爱了。”
南雪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