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殿下你,看你的这番打扮,是准备离开咸阳?”
谢清泉回过了身,有些忧心得打量着一身戎装,杀意暗藏的嬴冲:“你没事吧?”
这些日子,他虽都呆在武安王府的后院,可对于外界之事,却也不是完全不知情。
现在的武安王府,正是四面楚歌,风雨飘摇。
“北面有些鼠辈为祸,需得孤去料理一番。”
嬴冲说的轻描淡写,随后又笑指了指身侧的水晶幕墙:“且这赤魔甲既已完成了,那么泉叔该担心的,应当是他们才对。”
谢清泉愣了愣神,随即哑然失笑。心想也对,这赤魔甲既已完成了初步调制,那么此时秦境之内,还有谁能撼动得了这小子的武安王府?
双方的力量天平,从这刻起就已完全逆转。
思绪微定,谢清泉就又大袖一拂:“你自去无妨,眼下还有些时间,我会尽力将这尊赤魔,调制到六百万牛。”
嬴冲不再说谢,只继续一个大礼,才又大步的走出了内院。此时他已决意北上。不过有些事仍需安排妥当。
还有剑门关之战,孔殇等人的行踪下落,嬴冲也不是太放心。
十二月二十一至二十七日,剑门关前,昆不羁三人与那蓬莱枪王凌裂海为首的众多伪开国,已经缠战六日。
可时间拖得越久,越难使人安心。那吴不悔的幻术,昆不羁的鲸鲲之体,马三宝的佛灵七星,这三人确实是绝佳组合。没有三五倍于其的实力,很难将之击败。
可问题是以静池剑斋的底蕴,难道就想不出破解之策?
所以他这边,也需准备后手,才能在变局来临之时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再就是失踪不见的孔殇等人,近日已有了消息。怒山岛那边已确证了静池剑斋,是在那处太虚之痕内,动用了太虚至宝‘水云间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