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事,魏忠贤的眼中,也多了几分兴致,几分好奇。
“韩信?此何人也?”
“韩国一个寒门子弟,祖上曾为韩室宗亲,可惜如今已破落。”
魏忠贤淡淡说着:“更有趣的是,这位拜入孙望门下,才不过二十七天。是由武安王嬴冲,在嵩山脚下发现之人。能得这位殿下看重,引荐入孙望门庭,想必还是有几分不凡。”
太学主并未说话,只眉心中似有第三只‘天目’睁开,观照那嵩山脚下。
他的目光,虽未直接透入到那法阵森严的御台之上,却可将御台之外的景致,观照无遗。
……
当韩信与项羽二人战起之时,王籍就已端着酒,来到了嬴冲的身侧。他此时已全顾不得周围礼官的阴冷视线,强行将蒙文挤开之后,坐在了嬴冲的身侧。
“你这家伙,怎么就不与我打个商量?”
愤慨的说完这句,王籍就又语声凝重地问道:“这次师弟,到底有几分把握?”
他也是孙望门下,这次如那位同门师弟输得太惨,他也会跟着丢脸。可谓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嬴冲并未正面回答,只笑着道:“难道师尊他,也没与你说么?”
这话看似在讥讽王籍与孙望的关系,不如他这边亲密。可王籍一听,就心领神会。想想孙师的为人,就可知这位老师,多半是认为没什么大问题,才未曾与他商量。
可之后王籍,却又觉不可思议:“难道这家伙,难道还真能胜过那项羽?”
他原本对孙望,将一籍籍无名的寒门士子收纳入门,颇为不满。可如此人,能有胜过项羽的实力,那有另当别论。
“大概三四成的把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