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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之后,嵩山南院的一间宿舍内,当徐庶从入定中苏醒,就见自己的同学兼室友张良,正伏案疾书,全神制作着符箓。
徐庶斜目扫了一眼,就知那是一张防身用的道符,且是一座庞大符阵的一部分。
“护身法阵?张师兄也是感觉不安?”
“嗯!”
张良淡淡的应了一声,小心的将这张符的最后一步完成,又将之折叠成三角形状,这才转过头看徐庶。
随后他就发现这位师弟,也在低头捣鼓着一面银镜。
他们二人都是阴阳士,尽管都已至天位,也能大规模的操纵天地元灵,可在细微操纵上,却是远不如玄修。
故而玄修在七八阶时炼制的法器,他们到天位境界之后,也仍是望而兴叹。
可徐庶却别出心裁,利用与符阵类似之法,用数十组功能不一的构件,组成了这面样式粗犷笨拙的镜子。
看起来似是失败了,如将这面银镜损耗的材料,交给玄修的话,至少可炼制出三件同阶法器而绰绰有余。
可张良却知,徐庶正在做的这东西,功用绝不同于寻常器物。最终的目的,也是为保命逃生。
只是这家伙,到底从哪里弄来的钱财?徐家并不富庶,哪有这么多银钱,供徐庶挥霍?
略一思忖,张良就已明悟。
那应当是来自嵩山外围开设的赌局——他这位许师弟不但头脑聪明,且一向眼毒,认真下注的话,赚取个二三十万金轻而易举。
“师弟既然用了个‘也’字,想必亦有同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