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眼神疑惑的,看向旁边的‘彩凤’与‘灵犀’二甲。还有这对名叫关二十七与李观潮的师兄妹,今日也出现的突兀。
“汝是何人!”
负责这次押送的,是一位七品校尉,此时正战战兢兢的从人群走了出来:“可知我等是押送案犯嬴宣娘入京!尔等莫非要劫囚不成?”
语含颤音,他知眼前这陆续出现的几人,包括身死的那位,无不都是天位强者。任何一人,都可轻而易举,将这里的三百余人,全数屠杀殆尽!
“本将嬴完我,乃光佑军左路镇守使!”
赤红色的墨甲收束,里面走出了一位白袍男子的身影,面貌三旬,面上满是刀疤,丑陋之至。可一身气势却雄大磅礴,宛如山岳,威压使此间数百人都为之禁声无语。
“陛下之令,只是彻查嬴宣娘杀良冒功案。未曾定罪之前,谁敢称她为犯人?本将来此,只为护她入京,免为宵小所承,你有意见?她若出了事,你但当得起?”
那校尉被嬴完我那凶神恶煞的眸子一瞪,顿时面如土色,再不能言声。眼前这位的威势太过迫人,且他本就理亏,所以不敢抗辩。
且这位说的没错,今日若出了事,承担罪责的只会是他。
嬴完我则是冷笑,微一拂袖,就将嬴宣娘浑身的镇元钉全数拍飞取出。
镇元钉脱体,嬴宣娘就顿觉一身内元逐渐恢复。此时她的手铐脚镣,只需稍稍发力就可震断。不过在恢复自由之后,嬴宣娘却并未起身,依然问着:“师兄还未答我,你为何在此?”
“自然是奉冲弟之命前来。”
嬴完我笑了笑,不过那满布刀疤的脸,却反而更显狰狞:“你这是做什么?担心连累我与嬴冲?”
嬴宣娘默然以对,若只是自己的杀良冒功案。那么她真不会在意。无论夺职还是流放,以她的本事,哪里都可以杀出一片天。
可问题在于这次负责查案的巡按御史与大理寺丞,行事真可谓肆无忌惮,无法无天!无中生有炮制出杀良冒功案仍不罢休,前些时日居然还欲她这里逼问,说她与嬴冲勾结,贩卖兵甲。便连兄长嬴完我,亦牵扯在内!
她担心今日嬴完我来此,只怕更会坐实了那几人诬陷的罪名。
“你这傻妞,实在太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