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——嘘——”易觉秋在他耳边说:“太吵了,安静点,再吵下去,我只能连你喉咙也割了。”
血如瀑布,很快染红了半张桌子和顾义仁整个上半身,两边坐着的人想往后去却根本动不了,被施了定身咒一样。
“都怪方老板,带什么不好,偏要带刀。”
易觉秋说。
跟着又走到程旭边上,“还是程老板考虑周全,枪不一定杀得死我,撞车的几率大多了,当场成肉泥,干脆又痛快。”
他一把拎起程旭的头,跟着猛地撞向桌面,“是像这样吗程老板。”
“嘭!”地一声,桌面直接裂开,程旭的一张脸被撞成了肉饼,鼻梁折断还卡进了桌缝。
易觉秋松开手,程旭却没能抬得了头,满头满脸的血,滴滴答答,动弹不得。
方崇山早已经魂不附体,他知道自己一定逃不过,易觉秋在他对面笑了笑,而后走到他身后。
“刚才我替你教训了顾部,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?”易觉秋问。
方崇山不敢点头,听到易觉秋在他身后叹了口气:“但这不公平,顾部,你说是不是。”
顾义仁连人带舌头还被钉着,根本说不上话,气息都快没了。
易觉秋说:“轮到我替顾部教训方老板了,刚才顾部说你听不懂人话,那这耳朵你们说还要不要?”他一把抽出钉着顾义仁的尖刀,听到被钉着的人发出剧烈的一声惨叫,而后挥了挥手,方崇山的右边耳朵掉在了地上。
“啊——!!!”隔了几秒,方崇山才爆发出惊天惨叫,然而整个人仍然像是被无形的笼子困住了,动弹不得,笔直地坐在椅子上,瞪着眼睛发出绝望又凄厉的尖叫。
“还有一只。”
易觉秋在他另一侧俯身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