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其他地方,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。这可是他和驽尔的爱情结晶,他才不会想打掉呢!等他把孩子生下来,再抱着孩子回加圣斯通城。
嗯,到时候就给别人说——只是驽尔给他生的!对,到时候他还是可以展现男性雄风的那一个!
门外传来驽尔的声音,他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板,没有得到塞罗的允许就推门进来:“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?从餐饮行会来的马车正等着呢。”
“啊,让他们等等!我马上就来!”塞罗慌乱地用衣服遮住自己的小肚子,驽尔现在还没有对他怀孕的肚子抱有疑心,但他就是想要遮住。
驽尔关上门离开,塞罗立即挫败地一屁股坐在地上。“天呐,这可要怎么办啊?”他两条小细腿着急地在地上乱蹬一气,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,“驽尔这个笨蛋,害得我这样……还一点都不关心我……”他摸着自己肚子里的崽,口气哀怨地说,“孩子啊,我们一起离开你那个混蛋父亲吧!”
当驽尔再次因为餐饮行会的催促来开更衣室的门时,塞罗已经不在那里了。窗户大大地开着,秋风吹动纱帘,在空气中飘荡。
离开了家里,塞罗一路狂奔到了银行。他穿着尽量宽松的衣服,来遮盖现在凸出,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大的肚子。从银行里取出来一大包银币,塞罗立即蹬上了通往加圣斯通城通往凯拉尔城的邮车,邮车路过罗河冈镇时,他在那里下了车。
回到阔别两年的罗河冈镇——这地方几乎没怎么变——塞罗不由得感慨万千。“归乡之情”大概也不过如此。用力地吸入一口罗河冈镇久违的空气,塞罗对着镇门喊了一句:“我回来啦!”
他一路小跑到老汉斯旅店,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头顶发亮的老汉斯在打扫酒店门口的落叶。
“老板!”塞罗整理了一下情绪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上去那么发抖,“老汉斯旅店,还需要一名侍应生吗?”
老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,他慢慢地转过身体,不可置信地回过头:“天呐,看看这是谁回来了!”他丢下扫帚,步履蹒跚地走到塞罗身边,紧紧地拥抱住塞罗,“该死的东西!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!快三年了啊!一点信儿都没有!你这个家伙,又想要来偷我家的面包了吗?那我可不答应!”
塞罗反抱住他,咯咯地笑个不停:“是啊,偷来的面包最好吃!如果你还要收留我的话,我说不定还会顺走你家的面包去喂流浪狗呢!”
“坏东西!你这个小混蛋!休想再偷我的面包!不过你可以用钱买!”老汉斯锤了塞罗肚子一拳,用的力气不太大,“话说,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?你……塞罗……你这是怎么了?”
塞罗捂住肚子,痛苦蹲了下来。“你下手也太重了!老东西!”他小脸纠结成一团,感觉下腹一阵难以忍耐的痛楚从肚子传达到胃部,他痛得几乎想吐,“我可能要被你打流产了!”
“流产?”老汉斯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光头,“流?什么?你破产了?”
“流产!流产啊!”塞罗冲他挥动拳头,“我怀孕了,你没看出来吗?”
“噗——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