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驽尔冷冷地回答,握住疫病蝴蝶的指关节在绷带的衬托下,显得尤为凸出。“白熊,你如果要是为了这种无聊的问题,不用在这里来。”
白熊无所谓地耸耸肩膀,那张冷硬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:“这确实不关我的事情。”
塞罗终于回过味儿来,他咬着后槽牙,恶狠狠地磨了磨牙齿。
“就算是又怎么样?”小野猫般呲牙咧嘴,带着被打扰了进食的恶声恶调,没有好气地冲着白熊吼,“我们想要做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?你这么闲,怎么不去把叠在一起的动物给扯开呢?”
“哦,你们确实是在交往嘛。”白熊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,他的目光落在了塞罗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皮肤,“小蝴蝶,你知道吗?我认为——教父会为你而失望的。”
驽尔和塞罗几乎是同一时间,在异口同声地回答。
“没有。”驽尔坚定冷静地否决。
“没错!”塞罗则毫不避讳地承认。
白熊被他俩的回答逗笑了,和驽尔那种温暖的轻笑不同,他那张方形大脸上挂着冰冷的嘲笑。
“教父可能会原谅你。”白熊不请自来地走进洞穴,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。“你现在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,这勾引你的男孩……”他指着塞罗,轻蔑地打了个响指,“只要你除掉他。你跟我回去之后,向教父认罪。说你一时间经不起诱惑,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犯下什么样的错误。”
塞罗紧张地在地上摸索,他刚刚不知道把末日柳枝给丢到哪儿去了。看来驽尔是对的,暗影行者确实需要武器不离身。他甚至开始盘算着到了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,一定要给这把匕首弄一条量身定做的皮带,像驽尔一样把武器随时挂在身上。
“不。”驽尔没有丝毫犹豫,肯定的话语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,“我不会伤害塞罗,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。”
“哦,真可惜。”白熊摊开双手,满脸都是遗憾,“我还以为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。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,小蝴蝶。我真不希望我们有一天能够做到这种地步,你难道一点旧情都不念吗?”
“如果那是真的,蜜桃、夜羽还有铁拳……”驽尔后退一步,做出进攻的姿势,“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活着回去。”
“你知道吗?小蝴蝶,教父对你很失望。”白熊摇了摇头,“我知道你和蜜桃、夜羽还有铁拳,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糟糕。可教父最信任的人是谁呢?不,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,甚至不是我,而是——你。在我从耶梦伽罗离开之前,教父单独找到了我。他有话要我告诉你。”
塞罗很害怕驽尔的态度会有松动,他能够感觉得到,那名被称作‘教父’的领导者,对于驽尔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