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可能！

他分明用因果术遮住了明镜！除非必然……

除非必然……

周天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
难道说，在因果律的隐藏层次上，江河已经超越了明镜？！只要这样，系统在必然的情况下，才会将隐藏最弱的一个强行拉出来，因为是必然，所以必须有人出现，哪怕因果律也无法阻挡！

或者说——

代价很大！

而明镜身上的因果术，显然不足以强大到那种地步。

“江河居然也懂因果术。”

周天终于露出忌惮之色。

不过，自己给明镜遮掩的因果术本就不强，自己身上留下的因果术，比明镜强大无数倍，根本不可能被发现！

那么——

明镜之后，就应该是江河。

只是，可惜了……

周天心中叹息，留着明镜，本来是为了以防万一，让他最后去曝光这些家伙底牌的，可惜了……

不过，就剩下江河和李唐。

周天神色泛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