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与顺王府向来是两方安稳,她究竟为何要至自己死地,这个疑问,像一朵散不开的乌云,低压压地笼罩在裴容的心头,让裴容透过不气来。
若是等顺王妃从法华寺回来,自己把这事说给顺王妃听,她会相信吗?
对方可是皇后,是一国之母,这种事即便是真的,可除了自己的那个梦,便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此事的真实性。
裴容在房中来回踱步,偏偏又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此时四喜赶来禀报:“容世子,盛渊公子来了!”
裴容回头,便看到盛渊一脸焦急地向自己走来。
“裴容,我听说前几日顺王妃给你请来了太医,你没事吧?”
裴容勉强笑笑:“我已无大碍,倒是你,怎么一副神色匆匆的模样?”
“别提了,我又被关了几天禁闭,这不,刚一出来就听说了你的事,特意来看看你。”
“关禁闭?你又去瞒着你爹去军营了?”
“还是你了解我,不过这是其一。”
“我那天从军营回来,听府中的下人说我爹在府中会客,不许人打扰,我这人你知道,就喜欢跟我爹对着干,所以就去门外偷听。”
“没想到被我爹发现了,他气得不行,又听说我去了军营,就把我给关了。”
盛渊说完,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:“这几天把我给难受的。”
裴容捂嘴一笑,故意臭他:“那是你偷听的本事不行,怨不得别人。”
“不说这事了,”说道此处,盛渊压低了声音,一脸神秘地说道:“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?”裴容来了兴趣,好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