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钦提起手上的一坛酒,笑道:“给太子送好酒来了,二十年的杜康酒,不胜酒力的人,闻一口都会醉。”
“能让你醉吗?”
“哈哈——”霍钦笑笑,“这个年份的酒,莫说我,便是酒仙都能醉的。”
“这酒,你还有几瓶?”
“我总共得了两瓶,现在府中还有一瓶。”
“那这瓶,我便向你讨要了,如何?”
“好说,我本就是带来给你尝尝的。”
段景洵的心思霍钦还是能看出一二的,显然,段景洵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喝的,霍钦又问:“不知太子打算和谁共饮?”
“宁时卿。”
“宁时卿一介文人,这酒,只怕他喝上五杯便受不住了,太子与他喝,怎么能喝得尽兴?”
“呵——”
段景洵冷笑一声:“要的就是让他醉,最好,还要在裴容面前出了这酒醉的丑态。”
裴容回到王府时,四喜就巴巴地迎了上来:“小世子,您和宁公子做什么去了,小的快担心死了!”
四喜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裴容就想起来了:“太子说他遇到我喝酒了,不会是你说的吧?”
“不是!”四喜直呼冤枉:“还在茶楼您就把小的赶回来了,小的怎么会知道您和宁公子去了哪里。”
“也是。”四喜的话有几分道理,裴容便暂且放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