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时卿除去他身份的光环外,他自己更是出众非凡。
他三岁便能成诗,随手提的字更是能卖百金,是京中出了名的文人雅士,皇上也不止一次称赞过宁时卿的文采,怎得从段景洵口中说出来,与旁人大相径庭?
段景洵看出霍钦的疑惑,并未多做解释,淡淡说道:“走吧,日后再同你细说。”
裴容回到王府后,越想越觉得不安。
尤其是他完全不知道段景洵想要干什么,不听话次数积累到多少,段景洵又会怎么做?
可裴容又不知该如何是好,哪里想得到段景洵堂堂太子,竟然还和他记起了账本!
他从来都不干记小本本这种事!
“咦?”裴容突然好像抓住了什么,喃喃自语道:“凭什么只有他能记小本本,我就不能啊!”
裴容说干就干,当即将文房四宝摆好,大手一挥,在纸上写下今天的日期。
而后毫不停顿,一气呵成地写下一长串字
“段景洵恐吓自己一次,特此记录。”
可这样记着似乎没什么意思,裴容想了想,又在一旁加上批注。
“若达三次,则——”
则怎么样呢?
裴容停顿了许久,似乎在苦恼能有什么可以实施的方案,而后墨水滴了下来,纸面上顿时浮现了一个黑点。
裴容:!
不行,重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