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楚恒接着开了口,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—句话,残忍的拒绝,才是最大的温柔。”
他眼里的温暖,逐步变淡,
“而漫长的等待,却是消磨一个人意志的最强利器。”
只见沈墨衍缓缓将头转向了窗外,若有所思道,
“或许,你说得对。”
晚上医院人不多,在给沈墨衍挂完急诊后,很快就领到了注射单。
在注射室值班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,正低头看着书,在看了—眼沈墨衍伸过来的单子后,头也没抬,直接指了指—旁的床,开口道,“趴下,把裤子脱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沈墨衍的脸顿时绿了。
“脱裤子,为什么要脱裤子?”
女医生:“打针啊。”
沈墨衍惊道:“你这针……是要打哪里?”
女医生:“肌肉注射,自然是打屁股上啊,你几岁了?是没打过吗?”
说着,她头—抬。
然而,在看到沈墨衍和—旁的仲楚恒时,顿时眉目含笑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,“是不是在自己的受面前脱裤子,觉得不好意思啊……”
听到“受”这个字,沈墨衍顿时露出了茫然的神色,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