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楚恒忍不住蹙起了眉。

让……沈墨衍鉴定？

与此同时，颜婉然凑近了仲楚恒的耳畔，小声说道，“毕竟，我们家墨衍他和女人，完全不行啊……”

仲楚恒虽然心下一惊，但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容，伸手一把关上了门。

却见沈墨衍一言不发，直接伸手发动了车子。

刚才颜婉然说话的音量并不小。

仲楚恒几乎能够确定，他和颜婉然说的那些话，沈墨衍全都听到了。

包括最后的那一句。

那么……

仲楚恒望着沈墨衍的背影，仿佛要望穿一个洞来。

人生中第一次，他感到了困惑。

颜婉然刚才的那句话，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放着。

不行？

什么不行？

沈墨衍他不行？

他究竟是哪里不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