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绝对是他这辈子最想哭的一天。
虞蔚:“我明白,人在脆弱的时候,如果有亲人能帮一把是多么重要,你是我的弟弟。”
“可我姓陈。”
虞蔚叹气,“我早就放下了,陈寂,那个男人已经入狱,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,甚至早晚要死,也许很快就死,他留给我们的,只有这副血肉铸成的身躯,和一个供自己操控的思想,父亲有时候不一定就配做一个父亲,我们都不像他。”
“我们都不像他不像他吗。”陈寂昵喃。
“当然不像,你是你,我是我,他是他。”
“嗯”虞蔚说的也许没错,那是上一辈的恩怨。
每个人都没错,错的是他们的父亲。
因为他父亲一个人的丧心病狂,导致他们两个人,可怜的出生,像笑话一样东躲西藏。
虞蔚前半生坎坷漂浮,陈寂成人后辗转落魄。
他们直到现在才相认。
陈寂攥紧拳头,“可赵遇说姓陈的,骨子带的,就是会伤害人的”这个孩子真的要的话,是个正确的抉择吗?
如果可以选择,陈寂甚至自己都不想出生。
“难道姓赵的骨子里就是好人吗,”虞蔚很不屑,“他脑子清醒过吗,这样的人说的话,又有什么可信度,你只要相信你自己就好,我也相信你。”
陈寂还要忧心战队的事情,“那比赛怎么办?”
虞蔚没仔细问,看来陈寂还是有心想要孩子留下。
“到时候有比赛就去,其他先别理,我正在找人接洽逆风的管理权,会从赵遇手里把战队买过去的。”虞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