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寂冷笑,“你不说话的时候,也真的很像一个人。”
“我喜欢那扇落地窗。”赵遇意有所指。
酒店房间有落地窗,硕大的窗户,打开窗帘便能把整个世界尽收眼底。
一览无余的同时,自身也无处藏匿。
只不过两个人在这住那么久,赵遇从没提出过玩什么花样。
除了打起来的时候在地上,强制起来的时候中规中矩,赵遇好像并不是很会花里胡哨的东西。
技巧对他来说仿佛是可有可无的东西,赵遇只在乎速度和蛮力,好在陈寂不嫌弃,也很投入。
但这是赵遇第一次提出这样猎奇的想法。
陈寂皱眉,“就你?别在窗户边上丢人现眼了。”
赵遇突然警惕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赵遇:“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不行?”
“难道你觉得自己很可以?”陈寂反问。
赵遇差点崩溃,从小到大还没这么怀疑人生过,“我要是不可以,你能每次都哭?”
陈寂:难道我哭,就代表你厉害?你他妈也可以把我打哭啊。
再坚强刚硬的男人,也有敏感脆弱和温暖的地方。
再垃圾的男人,只要打的痛,别人都会哭。
但人家哭,不是因为这个垃圾男人厉害,赵遇着是实本末倒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