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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愔了,陈寂在体力上打不过对方,家世上拼不过对方,就连比嘴臭,都骂不过赵遇,真特么的是冤家,是克星。

赵遇懒洋洋的翻身,背对着陈寂,满是浓重的睡腔,“让你去开你就去,那车也就你以前这么招摇的开过,司机搞不来。”

陈寂以前是骚包,开过不少好车,玩的最疯的时候还签生死状去飙车,命大,臝了几百万,挥挥手就买酒请兄弟们暍掉了。

可连赵遇的司机都不敢保证不出问题的车很少,除非说赵遇给文煦买的车特别好。

陈寂自嘲,赵遇对文煦还真是舍得,他给文煦花的钱,早晚超过让自己“卖身”的钱,但又觉得郁闷,同样花赵遇的钱,自己是他的仇人,文煦是他的情人。

嫉妒吗?倒也没有,胸闷罢了。

做仇人分外眼红,比做酸鸡情人更适合陈寂这玉石俱焚的性格。

陈寂抿着他锋利的薄唇下床,“路上出了什么岔子,可别说是我搞的鬼。”

赵遇轻描淡写一句话,“文煦出了事,你就拿命赔。”

“如果文煦也跟了我,赵遇,你是不是会当场自杀?”陈寂突然问。

赵遇没当回事的样子,但语气里满是主权的宣誓,“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
陈寂去洗漱,再没理他。

赵遇翻身,睡在陈寂昨天晚上睡过的地方,头埋在陈寂枕过的枕头上,昏昏入睡。

他不知道这地方是不是因为被陈寂睡过,所以格外的好闻,但这么多天,赵遇从来没睡过这样好的觉。昨天晚上被文煦差点看出端倪,也许已经看出来了。

赵遇觉得脸上十分挂不住,想去隔壁和陈寂打一架。

哪怕听听陈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话,他都仿佛可以活过来。

但赵遇过来后发现陈寂睡的很熟,如此不设防的陈寂,一下就给他看困了,他索性躺在陈寂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