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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寂问他是不是要做,可赵遇一点反应都没有,他那玩意儿虽大,这会儿却好像毫无生气,就像它平时的状态一样。

只是个摆设。

赵遇觉得十分烦躁,明明在他之前踹门的那一刻,心里上的急躁,以及看到陈寂差点和李从秋搞起来的时候的暴怒,让他极度渴望把陈寂■h■—顿,好让他从此老老实实的。

可陈寂一副“随便你,我不想反抗了”的样子,赵遇竟然又不行了。

每次陈寂温顺的时候,赵遇都觉得像现在这样烦躁。

他知道陈寂对他没感觉,只想让他提裤子走人,所以看到这一幕,他干脆连性质都没有了。

赵遇想看到那个对他张牙舞爪的陈寂,看到那个满面春光风流的要命的陈寂,而不是现在的陈寂,看他的时候好像在看空气,情绪里没有一丝波动。

甚至陈寂只是把他当一个没有生命的按、摩、棒也是有可能的。

赵遇想找回一些他和陈寂之间特有的“激情”。

于是他上前骑在陈寂的腰部,“其实你们两个没做吧?”

陈寂眯着眼睛看他:“你都确定了,还问我做什么。”

赵遇也不是完全不懂他,他知道以陈寂的性格,如果不是真的理亏,很难在一个男人身下被驯服吧。让陈寂哪怕有很短暂的服从,也是很难的。

暍的再醉,李从秋如果敢动他,陈寂也能踉跄着起来把人干掉。

陈寂承认了,他和李从秋是清白的,赵遇松了口气,从床上下来了。

房间里安静片刻,陈寂这才静下心来,他看到赵遇穿着一件和酒会上不同颜色的衬衫,坐在床边背对着自己抽烟。

距离赵遇从酒会出来也没多久吧,赵遇怎么换衣服了?还是贴身衬衫。陈寂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