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的明明是几个。

封明彰却避而不答，只是说，“你想生么？”

“啊？”

褚霜叶还没反应过来，封明彰又慢条斯理重复一遍。

“你决定就好。”

空气中寂静片刻。

她问，“那我要是不想生呢？”

“那就不生。”

平心而论，褚霜叶现在生活自在快活得很，的确还没有当家长的打算。

可迫于长辈们的关注，她对于这件事还是很有压力的。

封明彰的态度，却是向着她的。

褚霜叶愣怔地朝他看去。

只见男人表情认真，深邃眉目中染着浓浓的坚定。

“完全取决于你的想法。”

“但我会承担所有的责任。”

“如果生，我来照顾。”

“要是不生，我和长辈解释。”

褚霜叶不知道怎么形容那刻的心情。

只是感觉，这双搂着自己的臂膀太过孔武有力，足以支撑起她后半生的所有重量。

“封明彰，”

她不常唤他的全名，这一次却郑重其事，“谢谢你。”

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发丝。

他的回答，不是客气疏离的“不用谢”，也不是坦诚随意的“没事”。

万籁俱寂的泽城深夜，城市上空浮游着无数人的美梦。

空气中很安静，褚霜叶清晰地听见他在自己耳边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