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延潮点点头道:“应当的。”
“看你一身酒气,相公我服侍你更衣沐浴。”林浅浅温柔地道。
“那还不快打热水。”
“方才翠珠已经烧好了。”
“嗯,那你要陪我一起洗。”
“不,就是我服侍你更衣沐浴吗?”
“不,我是说一起洗!”
“嘻嘻……嘻嘻,才不要。”
沐浴后,澡堂里,林浅浅替林延潮穿衣裳。
林延潮突问道:“不知道爷爷如何呢?”
林浅浅道:“身子还好,只是近来行走愈发不便了。”
林延潮听了想起年少时身子健朗的林高著,不由思念。
林延潮闭上眼睛道:“是啊,读书十年,为官五年,我还以为爷爷还是与以往一样。”
林浅浅道:“什么时候,你再向皇上求个假,回乡省亲。”
林延潮摇了摇头道:“这一两年内怕是无法了,我向皇上上奏章里说了,三年内要让归德大治。海口已是夸下去了,现在一年半了,若做不到的话,不知会有多少人看我笑话。”
“笑话,就笑话喽,反正嘴巴长在别人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