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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家屏摇了摇头道:“就数你没趣。”

黄凤翔笑了笑,自饮了一杯茶,以示赔罪。

王家屏道:“既是如此,少钦兄你请吧!”

朱赓有些为难,犹豫半晌道:“也好,那我就抛砖引玉了。”

“快讲,快讲!”

朱赓道:“年纪大了,有些记不得,让老夫捋一捋,有了……三名秀才往一妓家畅谈饮酒,内一秀才问:兄治何经?

一秀才答曰,通《诗经》。

这秀才又问另一秀才,此秀才答曰,通《书经》。

这秀才接着戏问妓曰:汝通何经?

妓曰:妾通月经。”

听朱赓说此,王家屏林延潮三人都是嘿嘿嘿嘿地笑起。

朱赓继续道:“几名秀才都是大笑,妓曰,列位相公休笑我,你们秀才与我,都从这红门中出来的。”

学校又称黉门,黉门也是朱漆色之门。

大家都是瞬间会意,皆是笑,唯有王家屏摆手道:“此陈年段子,似嚼旧驴皮,既无味又老,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
朱赓附笑了两声,对王家屏道:“惭愧,惭愧,老夫肚子里就这些私货了,与你们后生应景说一个罢了。”

接着大家都看向林延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