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将军一秒钟收起了自己快溢于言表的烦躁,非常高冷地说:“出去。”
“是!”卫兵被吓了一跳,火速把脑袋缩回去,还替将军把门关好了。
崖会泉这时一点也不嫌这间房间太安静,也不嫌它昏暗,他反倒有点庆幸昏暗的遮挡与独处的宁静,让他能克制的叹一口气,按着好像还残留有余温的桌面发了片刻呆,允许自己在这里多放空十分钟,权当做出门去处理下阶段工作前的休息。
另一边,沃修杀回特殊部队的主舰,不出崖会泉所料的确实收到了热烈欢迎。
举着彩带瓶的小凯门毫无征兆地被老大提溜起来,稀里糊涂就被老大盯视了五秒钟。
小凯门试探性地“吱”:“老大……?”
“没事。”沃修把小凯门放下了。
对视的目标换了一个人,只看五秒钟就能迅速明白其中差异。
沃修在满天纷飞的彩带里先确认了这一块区域是否已做了空间隔离,不然彩带和粉尘要是钻进舰船元件里,狂欢对舰船来说就是灾难。
“老大,你是在隔壁呆了半天,就被那个崖将军给传染了吗?”有个普通战士说,他是不知道提前归来秘密的广大群众之一,代旁边的同僚向老大提出疑问,“一回来就先过问管理细节,不回应我们的欢迎,你严苛的样子也忒像隔壁那位了。”
“这还能传染,那得是两人到达了多近的距离?”
“说不好——哎老大,你是跟人家亲密无间的相处了大几个小时吗?”
闹哄哄的队员们在搞庆祝活动时一向嘴上没把门,是群名副其实活泼过头的“野生动物”,仗着老大才刚回来,肯定会纵容他们比较多,什么玩笑都敢开。
然而,在沃修刚刚的确到达了很近的距离,也确实比较亲密无间的情况下,玩笑话听起来就也有点变味,很不对劲。
沃修:“……”
小瘪犊子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