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了百里特意强调的有人会被自己吓坏, 沃修心说得了吧,我才快被他给吓坏了。
他和崖会泉已经结婚了?
……崖会泉就已经跟他结婚了??
有那么两秒的时间,向来自信的域外联合指挥官产生了自我怀疑——他很担心刚才, 他无意间掉进锅里涮了一下可能不是爪子或者尾巴,不是这些比较能伤着折着也无所谓的部位。
他是不是把自己的脑子掉进去了?不然, 怎么一连几分钟过去, 他大脑跟伤了金属元件的主机似的,只能翻来覆去的重播上面那两句话?
好不容易,沃修感觉自己度过了“大脑卡机期”。
他的脑子总算是放过了“崖会泉”、“我”以及“结婚”这三个关键字词,不再只逮着它们无限做排列组合了。
他又把面前还摊着就诊手册的屏幕看一遍。
先重新细致浏览所有跟“关系”沾边的部分。
接着,他视线慢慢, 慢慢的落回到了“年龄”一栏上。
不对啊。
沃修用他极力挣脱了干扰的思维,意识到另一个问题——
他是一只披马甲的猫,但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。
并且直到找回记忆以前,他自己都认为他是一只真正的猫。
那么……崖会泉就更不知道这事,更是一直把他当做一只真真正正,到家时甚至还没度过断奶期,需要人悉心关照他每日嘬奶情况的奶猫了。
然后崖会泉和一只奶猫结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