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总抿着唇没有吭声。
我继续道:“其实慎总名下有多少公司,分别用此做了什么,我一概不会过问,也从不关注。慎总的所作所为,我知晓却不干涉,因为慎总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。”
但再好的合作对象也不能触碰我的底线。
“慎总也许忘了,这些公司都在我的名下,只有我才是唯一的决策人。”我说。
慎总深吸口气,他沉声答我:“沈总,在金钱面前,没有人会讲道理,也不会有公平。”
这个道理我自然很明白。
“可还有一件事你不得不知道,”我随手弹了下篮中的花朵,“如果我沈遇音想讲道理,想谈公平,那在我面前,无论什么,都得公平又知理。”
我们之间谁也说服不了谁的。
慎总便说:“听说,沈总最近在捧一个叫伏燕栩的明星。”
这似乎不必说“听说”两个字。
我意有所指地答:“慎总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件事。”
也许是多年的合作到底还残存几分默契。
我和慎总说定,他捧他想捧的明星,我捧这新晋摇钱树伏燕栩。
谁捧的人争气谁就算兵不血刃的胜利。
至于赢家能获得什么,输家要付出什么,我一概没问。
因为我不会输,我也不在乎能从慎总手里赢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