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人应当不是我,我根本不执迷人生最无用的情爱。
他对我说:“你放过她,我跟你回天庭。”
不,这并非我想听到的回答。
我们隔着无形的风对望了许久。
我笑着说:“你应该说——你跟我走。”
他没能读懂我在坚持什么。
或者我本不应坚持。
可话已至此,匆匆出口时,也就只能如是。
于是他重复道:“你放了她,我跟你走。”
这八个字。
几乎每个字,都重重敲进我爬满蛛网的心。
连带着我封在鞘中的长剑,都开始长鸣。
这场戏结束之后,伏燕栩被导演叫去培训了一遍眼神。
导演一边认真讲戏一边嗑着c。
导演说:“你要知道,你其实是很在乎仙君的,他现在这么对你,你除了有恨,还有一些茫然、痛苦、伤心、无措,因为他是你老公……不是,因为他和你之间是知己,是知音,你们无话不谈,你们并肩作战过。他与你比肩看过世间无数风景,现在他这么对你,你既不明白原因,也不懂如何回到原点,你不知所措,也恨他如此决绝。”
伏燕栩听着连连点头,神情相当认真。
旁边的编剧更是抽出两张纸哗啦啦开始记笔记,记着记着就和副导感叹:“导演才是真的编剧吧,我是什么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