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山殷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他难得与我推心置腹。
也许是因我没有追问有关青灼的任何事情。
山殷说:“就在半个月前,她告诉我,她心有所爱。我喝得大醉……再回去时,她便是如此。”
说罢,他又自嘲般笑了笑,转而道:“说来,当时大醉一场,我也遇到了你。”
我没有开口说话,只轻轻点头。
山殷就问我:“能否帮我一件事?”
我问是何事。
山殷说:“与我一起,一闯酆都鬼城。”
他这般简短开口,落在我耳中,亦轻飘飘如飞絮。
可他的眼神如此执着坚持,像藏着无穷无尽的烈火。
我宛似叹息般笑。
我颔首答应。
心底却止不住在想,这种我永无可能拥有的疯狂,该是怎样令人痴迷?
我比伏燕栩要更早结束了今日的工作。
能提早下班的感觉对我来说很是新奇,以至于当我开着车回到酒店时,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