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答话。
大抵两个月后,敌军又进一城,这一次,他们几乎就站在天子脚下开始叫嚣。
这让满朝文武都不能再忍耐下去。
他们出奇一致,纷纷选择了战。
不是一人,不是两人,而是所有人。
在他们心中,做了数十载政敌也好,曾经有过的恩恩怨怨也罢。
在这种国家生死存亡之际,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。
三日内。
几乎所有人都披甲上阵。
而伏燕栩。
作为帝王如今最为信任的谋士,他居于城墙之上,气定神闲得仿佛这不过是个寻常的日子。
他甚至侧首笑道:“方大人,劳驾为我搬一张桌子。”
我问他要做什么。
他神神秘秘地同我讲:“作法。”
我也是真的信了他的胡言乱语,倒当真为他搬了一张桌子。
伏燕栩没什么虔诚之情的在那儿画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