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,坐在床边又看了两分钟伏燕栩的解绳表演。
说真的,不仅如我所见。
他岂止是解不开绳子,他简直在用自己出色的打结手法,又为自己多套了两个绳结。
一时间,究竟是节目组太不专业,还是伏燕栩太过离谱,成为了我心中唯一的疑问。
直到伏燕栩抬眼看我。
他问我:“你不帮我解开,这任务我们还做不做了?”
我想说,求人应该有求人的态度。
但我没说。
我稍微坐近了些,俯身伸手去触碰他腕上的绳结。
光亮之下,伏燕栩的手腕和绳结完全成了两种不同的颜色。
我强调这一点的原因,是我下意识摸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而伏燕栩就是在这短暂的刹那。
突然坐了起来。
难得有这么一回,也是相识后头一次。
他看我的眼神里,带着恨意。
要说我会被这等小事惊到,那绝非我的风格。
但他的眼神的的确确超出我的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