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藜的视线有些呆滞,“吾及笄之年,术士言禀,吾身负邪祟,须得早日封禁,若过桃李,邪祟滋生势大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你身上,是什么邪祟?”
感觉自己好像作大事了,傅子虚继续向下问。
嬴藜刚醒过来,大脑还有些运转不灵,思考半晌,“据众术士所言,应为一邪物魂魄,具体为何物,吾并不知晓。”
“姑娘芳龄几何?”
干脆趴在棺材边,傅子虚和嬴藜两个人聊起来。
“本应及笄之年封禁,奈何家中父母疼惜,延期三年,封禁之时二八有二,棺中无日月,粗略算来,概千年有余。”
“家住何处啊?”
“晋河以北,燕江以南,秦地人士。”
“可曾婚配?”
“未曾。”
“可……”
傅子虚话还没说出口,直接被敖幽一把捂住嘴,“你问人家这些干什么?”
敖幽一开始听着还算正常,后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她再不拦着,指不定接下来变什么样了。
“打听打听啊。”拉开敖幽的手,傅子虚还理直气壮。
就在石室里终于气氛融洽和-谐的时候,一道并不和-谐的声音插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