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让老九留在这里,那老九就留在这里,不过我不能走,虽然我只是个普通人,但是我命硬啊,所以不用担心我。”
傅子虚这么多年研究人类的心理和情绪表达还是小有成果的,所以现在就算是敖幽什么都没有说出来,她也能够了解到其中的含义。
敖幽有些不赞同,还想再劝,觉得傅子虚并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。
但是站在旁边脸色苍白,好像随时要晕倒的老九有些受不了两个人的推来让去了。
“请你们体谅一下,这边还有个快要死的人好吗?敖幽大人,你就放心吧,傅子虚这货的命比谁都硬,让她留在这里吧。”
敖幽和傅子虚的视线落到老九身上,没有任何的皮外伤,但是却看的出来刚才她确实是受伤不轻。
三个人决定了都在这个房间里,敖幽在周围简单的布下了一个防御警惕法阵,今天晚上谁也别想睡床了,幸好沙发足够宽大,傅子虚在中间,左右两边分别是敖幽和老九。
“都先睡觉吧,只要对方还敢来,法阵会暂时抵挡一阵子。”
敖幽看着毫不在意在自己旁边躺下的傅子虚,又想起昨天晚上的“水母枕头和鲛丝抱枕”,耳朵没忍住,稍微红了红。
老九这个人也是真的心大,对于傅子虚和敖幽简直就是百分百的信任,听见敖幽这么一说,当即把外套一脱躺在傅子虚身边准备睡觉了。
敖幽看着同样睡在傅子虚身边的老九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对方和傅子虚离得有些太近了,比自己都近。
“傅子虚,我们两个盖一床被吧,这个毯子留给敖幽大人。”正当敖幽看老九不顺眼的时候,老九竟然还得寸进尺,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拿下来,准备递给敖幽,然后去扯傅子虚身上的被子。
傅子虚也想起来昨天晚上有些别扭的敖幽,想着对方就自己和她两个人都要分楚河汉界,应该更不能接受和自己盖同一个被子,也就答应了老九的提议。
正当傅子虚准备掀开自己的被子的时候,接到老九递过去的毯子的敖幽,转手又把毯子给扔了回去,然后不由分说地拉开了傅子虚的被子。
“我不喜欢盖别人盖过的毯子。”为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行为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,敖幽心安理得的和傅子虚躺在了同一条棉被下。
感觉自己好像又被嫌弃了的老九:……我怎么这么难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