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对,没想到张中堂如此宅心仁厚,我们好好治疗张景瑞比什么都强。
对了小六子,刚刚张景瑞说他陪友人去的赌坊,我听着怎么感觉如此怪异,到底是跟谁去的?
怎么所有事儿,似乎都有这个友人的影子?如若不是那个友人张罗去赌坊,也没有跟徐瑾焕对赌,后面的事儿也不会发生了!”
未等小六子回答,刘仁礼已经伸手拦住周恒的动作,这几天的修养,刘仁礼虽然还是那样黑,不过养的不错,巩膜的黄已经退去大半。
“先从前面说,什么徐瑾焕,什么赌坊,我都不知道什么事儿?”
周恒看看秀儿,见她一直吃东西,压根没想多说话,赶紧给刘仁礼讲解了一番张景瑞说的过程。
小六子这才接着说道:
“路上我问过,他叫那人天峰兄,后来追问全名叫闻天峰,有一阵昏迷了,就没说全,不知道是哪一家的。”
周恒顿住,秀儿看向周恒,这样的愣神,不用说周恒是想到闻尚书一家了,毕竟这个闻姓在京城不多见,能跟张中堂的儿子有所交集,似乎也就是这个闻家。
“难道是闻尚书家?”
周恒蹙眉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刘仁礼在一旁也不断摇着头,想了一遍,拍拍周恒的肩膀。
“别庸人自扰,明日问问张中堂就好,不过确实像你所说,这个友人出现的时机,似乎太巧合了,几个时间点,似乎因为他改变,如若没去,如若早些离开,或者之后不扑救,这后续的事儿都不会发生。”
周恒点点头,放下心中的疑惑,其实他想到的更多,之前庞霄让苏晓晓过来处理后续一趟,随后这个庞霄跟人间蒸发了一般,不知踪迹。
而闻家最近低调的过了头,闻尚书就是太子党羽中摇旗呐喊的角色,他儿子跟太子妃的弟弟多游走的也说得过去,不过怎么想都有些怪,而周恒也不知道哪儿怪。
“算了,不多想赶紧休息,稍后王平和小六子守夜,今晚张景瑞不会醒,不过要随时观察体温看着输液,两天内的时间肿胀最明显,随时观察引流情况,有问题随时去客栈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