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笑了,看向刘仁礼摇摇头。
“放心吧,既然说了合作,我不能看着你这边捉襟见肘,前期我会帮你撑起了,不过你要想好,修路可不是小事儿。
这两条路,需要的银两动辄十几万两,如若你想要修建到天津港,二十多万两都不一定够,这笔钱哪儿出?你想要的找户部是不可能的,陛下的内帑你也别惦记,如若开了这个口子之后是不是都要去要钱?”
刘仁礼叹息一声,看看周恒摊开双手。
“不瞒你说,我现在最愁的就是银子,想要做事儿,到处都需要银子,不单单是这个修路,还有一部分水渠需要修,还有作坊、暖房、校舍,这些到处都需要银子。
我也知晓,这些如若上奏,恐怕也只是能得到鼓励的言语,真正支援的银两是绝对得不到的,可这么大的缺口,可真的是让我犯愁啊!”
周恒笑了,凑到刘仁礼近前。
“清平县赈灾的时候,刘大哥给屈大夫做了一个实验,一根筷子放在手中轻易折断了,但一把筷子就无法折断,其实做事儿也是如此。
比如修路的事儿,可以搞民间众筹,都说是种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,要想富先修路,交通便利是一切的基础。
我们改良的新型马车,从京城过来跑了不到三个时辰,之前普通马车就要四五个时辰,其实这段路并不远,只是极为难行,有一段最深的坑都没了膝盖。
这要是马车不注意,真的就掉里面了,而且那里年年修年年坏,如若你们要重新修建,就放弃原有官道的方向,而是取直线,道路贯穿你们通州四个县,如此一来能更大程度地带动经济。”
刘仁礼被周恒说得人血沸腾,能搞到钱,有招数让人掏银子,这个确实是本事,尤其后面说这个,四个县如若全都贯穿,别说想要让这些乡绅出银子,似乎也不是那么难。
“就用修路的名头?”
周恒点点头,站起身来回走了两圈,想了想衙门现有的工作,他不断敲打掌心看向朱筠墨这才说道:
“通州要实行通州的规矩,想要开作坊酒楼铺子,就去衙门报备申领许可证,有专人上门检查,你这里是否合格,尤其是防火,还有人员登记的管理,已经开业的铺子也要重新办理这样的许可证,就叫工商许可证。
设定一个时间,如若没有按时办理,将会罚没铺子里面所有货物,店面也将查封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