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还可以办学堂,按照不同年龄,开设不同的学科,不学四书五经,就学算学还有识字农技,要真正的让这些人学有所用,如若学得好了有专长,可以推荐到北山,或者医学院去学习。
各个方面,可以随着发展按照你的要求,重新规划部门,将衙门真的辅助功能提高,老百姓不愁吃穿,家家有余粮,偷盗纠纷自然就少。
府衙真正的功能,不仅仅是审案子、收缴税金、赈灾放粮,这些都太过片面了,一个通州今后如何发展,如何利用好运河水路,让下一代能吃饱穿暖安居乐业,作坊铺子能发展更好。
即便是乡绅也不是靠着克扣租子税负过日子,这才是一个知州,甚至是布政使需要去思索的问题,想明白这些,自然知道衙门的部门都怎么做,如何设立。
反正皇帝已经给了权利,那就好好改一改,将通州来个大变样,经济发展,修桥建路,连接码头直抵通州城和京城,让农民富足,人人不缺吃穿,孩子有书读,这才是真正的造福一方。”
刘仁礼瞪大眼睛,半晌都没有说话。
周恒所说的这些,无一不触动他的内心,想要造福一方,不鱼肉百姓,不是单单审理好案件,完成税负,遇到灾祸就赈济一下,这只是为官的最低要求。
“你说得对,刚来通州的时候我心里想着,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,只要做好本分,让通州减少案件,百姓能夜不闭户,春涝的银子能分发到农户手中,乡绅的租子不至于太高让百姓不被饿死,免得成为流民背井离乡。
现在回头看,我看待事物的目光短浅了,自从治理春涝的水渠修建好,无论百姓还有当地乡绅,对我的信任高了不是一点儿。
随后种植两种作物,一个个得到了真金白银,这是他们之前无法想象的,毕竟土地有八成都是之前的坡地和荒地,并非良田。
之后看到产量,夏季的播种没用怎么费力气,就按照我们之前设计的推广措施一公布,不到半个月,通州金土豆和玉米的种植面积,已经覆盖九成。
这是什么概念?
就是说,除了菜园还有一些豆类,剩下的粮食全部都没有种植,只是金土豆和玉米两种作物。
或许是因为利益,或许是因为那些条例的恐惧,无论怎样能按照府衙的要求完成种植,我还是非常欣慰的。
不过听你说了这份规划和畅想,突然之间让我觉得有了方向,之前一直是如在浓雾中,虽然知道向前,但真正要怎么做,如何做还是迷茫,可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,让我觉得透不过气来。
现在不会了,我需要好好想一下,拟出来一个章程,如若陛下应允,我这里就开始实施开办学堂、修一条通往京城的路、办一个饲料加工厂,最好能搞一个你们北山那种暖棚。”
周恒伸手拦住刘仁礼的动作,他说得正在兴头上,从周恒的提议里面瞬间想到好多内容,被周恒如此一拦着,顿时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