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候想了想,“咋说呢?这也不疼啊?你开始割了吗?”
周恒:“……”
刘裕:“……”
德胜:“……”
周恒眨着眼,这老头真的是另类,难道以为自己要割了他的脚?
他举起鹅毛,刚要再试一遍,德胜凑了过来,在周恒耳边低声说道:
“师尊俺娘有一个招数,绝对有效,我记得她还在世的时候,叫我起床都是用这个招数,要不我试试?”
周恒一听,微微一顿,随后让开床边的位置,这瘙痒的刺激似乎对宁远候无效,德胜说要试试就试试吧。
德胜走到近前,将宁远候的脚抬起来,用力捏着足跟上方两个踝骨中心线后面的那块皮肉,用力一拧,估计德胜也是急了,手上压根没控制轻重。
宁远候啊了一声,瞬间扯下脸上的汗巾,撑着床板,想要坐起来,口中吗骂骂咧咧地嚷嚷着。
“小兔崽子,你们是想害死老夫怎地?这咋还下死手,真的要生割了老夫不成,走开老夫不治了,现在就去跟陛下复命吧,老夫谢过陛下美意恩,瘫就瘫了吧!”
扯下脸上的阻挡,胡乱摸了一把,此刻不用坐起来也看得清楚,自己脚边站着的并非周恒,而是另一个大夫,正死命捏着自己的足跟上方不撒手。
周恒拍拍德胜的手臂,“行了松手吧,老侯爷有反应了!”
德胜光顾着激动压根忘记自己还捏着老侯爷的肉,赶紧一松手,周恒倒是手疾眼快,赶紧接着老侯爷的腿,将他的腿轻轻放下。
这会儿宁远候也愣住了,眨眨眼看向周恒。
“我……感觉到……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