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看到瑾焕能大声说话,我还是非常开心的,显然是周院判的医术高明。”
周恒一抬手,挡在徐老头面前,脸上带着笑意,可话锋却一转。
“患者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,我说几点问题,第一,徐瑾焕的费用抓紧交上,这里是回春堂不是太医院,没有赊欠或者免费一说;
第二,手术那日午后,你们徐家人打了我们刘大夫,这个需要你们自行找到刘大夫道歉,我们的要求是谁打的谁道歉,并且做出经济赔偿;
第三,今日患者徐瑾焕醒来就将邹御医咬伤,认为有人谋害他,小臂上一块肉都快咬掉了,一会儿你们可以去验伤,这个我想也是需要你们跟邹御医本人商议如何赔偿。
徐阁老是大儒,我想一定能公允地做出赔偿和道歉,这几件事儿鉴于都是发生在回春堂,那么道歉的时候,请通知我一下,必须我给做个见证,不然这事儿不算数。
行了就这么三件事儿,徐阁老是回去商议一下,还是现在解决都行,刘大夫和邹御医也都在,你们徐家的人来的也齐全,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,徐阁老意下如何?”
徐缙绶死死盯着周恒,半晌都没有说话。
少壮时突发腿疾,他能够急流勇退,为的就是这份脸面。
自己的五个儿子现在也开坛讲学,他们徐家也不求回报只是教书育人,为的还是这份脸面。
可这个孙子是他最为看重的一个,是徐家唯一的后人,他自是要维护。
周恒这番话,将他的脸面,还有孙子完全扯到一起,他咬着后槽牙,忍耐着心中的屈辱,呲笑一声。
“老五去交钱,押金交够,瑾焕能醒过来这是回春堂的能力,前天嘈杂也不知是谁打了刘大夫,至于今日我的孙儿咬伤邹御医,那就一并由老夫来赔罪吧,烦劳周院判派人请这二位大夫过来。”
周恒一看,这老头是想要自己道歉,那自然好了,赶紧朝着小六子使了一个眼色,小六子撒丫子朝办公室跑去,片刻刘秀儿和邹毅柟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众回春堂和太医院的人。
看到上前的二人,徐缙绶咬着后槽牙,从身上摸出双手一把折扇还有一块玉佩,示意徐景凯将两样东西递给刘秀儿和邹毅柟。
徐景凯赶紧照做了,将折扇双手捧到邹毅柟的面前,随后将玉佩捧给刘秀儿,这二人脸上是一脸的懵,完全不知道这老头到底啥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