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周恒如此一说,那个一身红衣的李啸弦不干了,甩开给他处置手上伤口的大夫,腾一下站起身窜到周恒身侧,一把扯住周恒的手臂。
“这不行,你现在就要救治。”
周恒抬眼看向他。
“病患此刻情况危急,我们救治有两种方向,这个需要家属拿主意,毕竟两种选择的后果截然不同,我们需要家属的授权,你不是家属无法做主,请耐心等待一下。”
李啸弦嘎巴嘎巴嘴,想要接着争辩,突然之间发现,自己确实没有立场,抿紧唇看了一眼门口,似乎在辨别伤者的家人是否来了,这才回身看向周恒。
没等他说话,周恒先问道:
“你别着急,跟我说说你们这是从哪儿回来,他是怎么受伤的,从受伤到我们这里一共走了多久,想的越仔细越好。”
李啸弦一顿,随即看向另一个他们一起的小公子。
“这不是开春了,我们去西郊马场打野味,不知是什么东西窜出来,伤了徐瑾焕的猎狗,一瞬间这些猎狗都乱了,疯了似得乱窜。
徐瑾焕的马也在这两个时候被误伤了,马匹受惊,跟狗群一起疯跑起来,我紧跟着他,发现不对赶紧追过去,随后我的马冲下山的时候绊了一下,我直接摔下马,后面他们也没好到哪去。
不过徐瑾焕更是被马带着跑出去更远,整个人被抛出去摔在一块石头上,也不知道是否被什么东西咬伤了,还是怎样,我们赶紧拦了一辆车子送他来回春堂,总共走了小半个时辰。”
周恒点点头,受惊摔伤,这些怎么听着如此耳熟,侧头看了一下李啸弦。
“那马死了?”
“死了。”
“狗呢?”
李啸弦很像急眼,不过看着周恒认真的样子,似乎这些也非常重要,顿时没了章程,赶紧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