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嗤笑了一声,看向窗外。
“这个就更简单了,昨日刚发生的事儿,事出匆忙,并未及时过来报备,什么家中有人病重之类的话,全都可以搪塞过去。”
薛老大想了想,一拍大腿脸上显得非常颓废。
“那这事儿,岂不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?冬梅姑娘还落得一个偷盗的罪名?”
周恒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,抿紧唇摇摇头。
“如若只是这样,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,世子被这对母子欺辱多年,我就是要让京城的人知晓,这闻氏的歹毒,朱孝昶神童的外衣之下,是多么的不堪龌龊。”
薛老大看着周恒,没再说话,等着他的下文,周恒坐下打开一个抽屉,里面是一管儿透明的药剂。
“那木盒里面不是有死胎,这就是最好的证据,任凭朱孝昶如何抵赖也推脱不掉。”
薛老大看向那药剂,就是透明的水,也看不出是什么。
“啥意思,我没懂?”
周恒想了想,这个时候搞血型配比是无法让人信服的,再者现在只做的试剂也不稳定,还需要进行提高。
“听说过滴血认亲吧?”
薛老大点点头,脸上带着疑惑。
“这个听说过,不过你不是说,这个不科学?”
周恒白他一眼,这个时候他记住科学俩字了,当时考试的时候,说什么都没记住这个词儿。
“对,我是这么说过,可是普通百姓还有顺天府尹能明白什么是科学吗?他们听过我们回春堂的课程?还是都学过医术?”
薛老大摇摇头,叹息一声,一般这样的争辩自己就没对过,刚才跟他争执个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