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狠厉的手段,那闻氏最看中的自然是朱孝昶,我可以找人充当冬梅的家人,无需冬梅出面,只抱着死胎,直接去顺天府鸣冤,状告朱孝昶背信弃义,杀害亲生子嗣。
这案子无需审出个子丑寅卯,只是这样的一个状子,就够朱孝昶和闻氏焦头烂额,他不是要今年参加科举,如此德行即便洗白,又有何用,这次无法参加科举就要等到三年后,如此一来神童之名也荡然无存。”
周恒抬眼看向朱三福,这胖子说得如此深入浅出,确实有几分道理。
而且这两种手段,即便是温和的也够闻氏母子喝一壶。
起身来回走了两圈,周恒站到朱三福面前。
“你说,如若世子在,他会选哪一种?”
朱三福眨眨眼,赶紧躬身。
“世子仁厚,这些手段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,不过这个温和的手段,很容易让闻氏逃脱,一句偷盗主家财物就可以化解,我觉得还是后面的可行。”
周恒点点头,这个他也有所担忧,闻氏还有闻尚书那都是什么人,在朝中盘根错节,即便是现在,他们也不能多做什么,尤其是太子府的皇长孙和朱孝昶的关系,又如此亲密,有什么结果,还真的不好说。
“你可有合适的人选?”
朱三福笑了起来,赶紧凑到周恒近前。
“我有表弟在北山,自然是听我吩咐的,穷亲戚腿脚不好,能苟活到今天,都是世子赏口饭吃,如今能用得上,自然是赴汤蹈火。”
周恒脸上的表情没有放松,这事儿要做就要做瓷实,如若被反咬一口,就麻烦了。
“不光如此,冬梅姑娘说她本家姓韩,这个要去打听清楚,是否有这样一户人家,即便去击鼓鸣冤,要将戏做实。”
朱三福搓搓手,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。
“这个公子放心,我这就去查探,即便咱不在宁王府,还是能打听一二的,您且听我消息,稍晚些我回来禀报。”
说完朱三福走了,周恒长出一口气,想了想赶紧推门出来,正好看到张婶子在走廊,周恒叫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