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筠墨一怔,没想到这人现在救活了,竟然想要立马走。
“为何,他为何要回府,不是救治的很好,恢复的也不错?”
周恒摇摇头,“这两日我一直在忙着宣传和开业的事儿,一直是德胜去查房的,具体情况也不知道,刚刚只是张安康过来跟我说的情况。”
朱筠墨顿了顿,站起身朝门口走。
“那还愣着干啥,走啊!”
周恒揉揉鼻子,起身跟着朱筠墨出了病房。
周恒知道朱筠墨不是不想跟卫国公府联络,只是幼年的心结没有打开,这京城中的权贵,当初对他并没有什么照拂。
出于刺猬理论,想要自保,自然要将自己伪装的浑身是刺。
二人缓步上楼,刚到病房门前,就听到里面有喊声,张安康开门从里面推出来,手中拎着一个夜壶,一脸的无奈。
周恒一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未等他说话,朱筠墨先问道:
“这是怎么了,姓杨的喊啥?”
张安康脸上一怔,随即举起手中的夜壶,多少有些尴尬。
“病患现在还不能下床,所以两便自是要在床上解决,可这位病患似乎没有被如此服侍过,每每入厕都是让他的小厮照顾。
刚刚我进来,发现他在床上晃,一看就是尿急,不过他的小厮没在,似乎回府去取东西,我就去拿了夜壶,想要帮忙,他直接让我滚出来了。”
朱筠墨越听越是气,推门直接冲进去了,周恒想要扶额,这货不是已经很冷静,很有城府了,怎么遇到卫国公府的人,啥都不管不顾了?
摇摇头叹息一声,跟着也走了进去,张安康缩着脖子,赶紧也跟上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