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多乡绅,看向刘仁礼他们的惨状,抓起衣袖忍不住擦拭着眼泪,一日之间怎就成了这个样子。
张辅龄看向地上的刘仁礼,示意属下将他身上的枷锁也一并除去。
此刻堂下已经占满了人,张辅龄的目光扫视了一遍,落在刘铭顺和何孝堂的身上。
“二位大人的问案,我在外面都听到了,不知你的人证,是从何而来?”
刘铭顺赶紧直起身子说道:
“大人明察,下官等奉命到清平县调查此案,正巧牢里关着寿和堂的孟孝友,他主动讲述了一些详情,下官才知晓事情的始末。”
张辅龄眼皮都没抬,哦了一声,接着说道:
“哦,是吗?本官是今日凌晨到的清平县,直接找了当地的乡绅还有城外的灾民了解详情,那就一起来听听吧,你们二人起来吧。”
二人战战兢兢起身,此刻也不能上去坐着,就是让他们坐也不敢坐了。
张辅龄是谁啊,那是大理寺少卿,整个大梁国最脸黑的人,唯一一个亲叔父都被他给审了,皇上都称他是铁面无私,最为公正之人。
你咋地想套近乎,抱歉不好这个。
胖子侧身,看看地上那堆账册,目光瞥了一眼红衣的徐百户,似乎带着疑问,这些账册不是烧了,怎么还有一批?
徐百户此刻头都没抬,自然无法应答。
张辅龄看向地上跪着的张主簿,“你是清平县主簿?”
张主簿赶紧叩头,“回张大人,小的就是主簿。”
张辅龄接着问道:“我听说,这赈灾的捐款,是刘仁礼用县衙的名义筹集的,并且设立了一个赈灾会,你说说看,刘仁礼可曾处置过一笔银钱?”